张宁两眼眯缝着,把手背到暗地里,迷惑的看着贾鱼:“你便是贾鱼?你说得对吗?你多大了?”
差不多十八九岁的大男孩,这应该是个高中生才对吧?怎么可能是第一书记?
“我二十岁,我有点温柔。事实上,我的心还是很成熟的。” 贾鱼挠了挠头看着她笑了笑。我的心很惭愧。虽然女孩很冷,但她非常有个性。我喜欢这个。
“呵呵,原来是张村长啊,这工作能力跟年龄没啥关系吧,你看周瑜十几岁就可以挂帅了,姜子牙老不死的七十多了才捯饬到领导岗位上去,所以有志不在年高。”
张才被气了个倒仰,心想啥叫姜子牙老不死的?自己六十了,难道也是老不死的么?
“好吧,贾书记啊,夹皮沟的村干部可不好干啊,你进来随便坐吧,我给你烧点水喝。”
贾鱼进了村部,发现到处是灰土,无语的说:“张村长,这屋里也太乱了,能不能找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啥的,来给收拾收拾啊?”
张才撇嘴摇头:“大姑娘小媳妇没有,这年头都去外面打工了,老太太倒有几个。”
“那算了,我自己来收拾吧。”贾鱼连连摆手,自己拾掇了起来。
张才鄙视的瞥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还惦记大姑娘小媳妇?你来干啥的不知道么?
水烧开了,张才打开一个铁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拍了拍脑袋冲贾鱼说:“贾书记啊,我这记性不好,忘了买茶叶了,你先拾掇着,我去小卖店买茶叶,一会儿就回来。”
“去吧,去吧。”贾鱼继续拾掇。
张才摇头叹气的走出村部,贾鱼拾掇一会儿也有些烦了。
就坐在院子里一颗老杏树下嘀咕,自己一个第一书记,这么大的官,就没有几个手下人让自己管管?
正烦闷着,坐着时不时的左顾右盼,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发着呆。
这时候门外传来几个人的喧哗嘈杂声音,牛气冲天走进来几个吊儿郎当的社会毛头小子。
这小子细长的身高,茶壶盖的头型,耳朵扎着耳钱子,脖子上挂个细细的金链子。
进了院子先瞥了一眼杏树下的贾鱼,冷声道:“小子,看见张才村长了吗?”
贾鱼没搭理他。
这小子一瞪眼,大声道:“我他妈的跟你说话哪!你他妈的聋啊!”
“呵呵……你咋知道我耳背?来,凑近点说。”
“妈的!”这小子又骂了一句。
走到贾鱼跟前:“我问你看没看见张村长。”
“你找他啥事儿?”
“没啥事,听说这两天又要来个傻逼第一书记?我问问啥时来,我再打跑一个。”
贾鱼又笑问:“你为啥要打书记?”
“靠,打跑他我来当!”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一痛。
接着两腿一飘,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接着脸上又砰砰挨了两拳,耳边传来咒骂声。
“他妈的,既然你要打老子,老子就先他妈的干翻你!妈的!”贾鱼骂骂咧咧的又狠狠踢了几脚。
“住手!快别打了!”买茶叶回来的张才忙跑过来拉架,村部门口几个看热闹的村民,这时也过来拉架。
把贾鱼拉到一边,张才又去扶被打的那小子:“李闯啊,快回家去吧。”
李闯推开张才,点着贾鱼恶狠狠道:“他妈的!你就是第一书记?行,小崽子,你给我等着,你敢打我?我他妈的弄死你!”
撂下一句狠话,李闯跑出院子。
张才埋怨道:“贾书记啊,你可是第一书记啊,你咋能跟村民打架哪?”
“切,我是里这当村书记的,又不是来挨揍的。”
张才无语了,把看热闹的村民遣散了,又把贾鱼拉进屋。
“贾支书,你惹祸了,那个李闯是村里的混混,也认识一些镇里的混混,先前上级派下来的第一书记都让他们给整走了,他们不明着来,都暗地报复,你要小心啊。”
“嘿嘿,老村长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咱们领导干部就应该跟这种坏人坏事作斗争,咱们怕事儿,那老百姓岂不是更怕?还咋把咱村领导当主心骨,当靠山了?”
张才叹了口气,把茶沏上,心想这货看来也不是啥好东西。
中午,张才回家吃饭。
张才家三间砖房,打开铁大门进了院子。
听见了门响,一个十七八岁、梳着两只小辫子的女孩儿,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爷爷回来了啊,听说第一书记来了?”女孩儿甜甜的问。
“唉,小圆别说了,赶紧吃饭吧。”张才不知怎的,心里总有点发慌。
女孩儿答应一声,又进屋端饭。
在院子中间沙果树下放着一张小炕桌,爷孙俩刚坐在马架凳上准备吃饭。
这时外面有人喊:“请问这是张村长家吗?”
“唔。”张才刚应了一声,铁大门便被打开,贾鱼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
“张村长,真巧啊!你正吃饭呐!”贾鱼笑的很开心,因为他看到了肉。张才看见他就感觉一阵胃疼,心想怕谁来谁。“贾书记,你吃过了吧?”
“唉,还没吃哪,我刚给镇里打电话,镇秘书说中午给我伙食补助,让我在村里吃派饭,我觉得咱领导干部不能扰民,就来你家里了,对了张村长,这位姑娘是……”
贾鱼说着冲张园园眨眨眼。
张园园咯咯笑道:“不会吧?你就是新来的第一书记?”
张才瞪了孙女一眼:“小丫头别没大没小的,赶紧去给你贾叔叔取个马夹凳来。”
“切,他的样子跟我岁数差不多,我才不管他叫叔叔呢。”张园园瘪瘪嘴,晃着小辫子回屋拿了个小板凳出来。“贾哥,给你。”
“嘿嘿,我辈分大。”贾鱼笑嘻嘻的接过板凳,坐下来挥舞筷子说。
“吃吃吃,大家别客气。”说完他先夹了一只鸡腿开啃。
张才又咳嗽了起来,这咳嗽是心疼的。
这鸡是前几天大儿子送过来的,正好今天炖上了,让贾鱼这小子给逮到了,这小子的命也太好了。而且还是个自来熟,这整的跟他家是的,自己倒成了客人了。
一只鸡没多久让贾鱼给消灭了一大半,张才心想这可不是贾鱼,这简直就是黄鼠狼啊!
吃饱喝足,贾鱼开始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像是在遛食。
张才看着桌上他啃的那一堆鸡骨头就胃疼。
贾鱼溜了几圈,又抬头摘了几颗沙果树上的沙果,清脆的嚼着。“嗯,张村长,你家这果子也不错,一会儿我摘点走,回村部吃去。”
张才脑门上都见汗了,这家伙是打算吃不了兜着走啊!
“小圆啊,吃完了吗?吃完了赶紧收拾吧,一会儿我还得跟你贾叔叔去村部工作那。”
“哦。”张园园嗯了一声,收拾桌子,刷碗去了。
贾鱼啧啧啧道:“老张啊,你家……还有闺女哪?”
“那是我孙女!”张才警惕的白了一眼贾鱼,就好像防黄鼠狼似的。
不一会儿,张园园又搬了张小课桌出来,开始复习功课。
贾鱼也凑过去笑嘻嘻的看着。“呷?圆圆呐,让叔叔看看,你这是在学习呐?”
“贾哥,咱都是同龄人,你能不能别占我便宜?快要高考了,我在复习高中课程呢,对了贾哥,你现在都当村支书了,是不是不念书了?”张园园无语的抱怨,可接着就岔开了话题。
乌黑的大眼睛盯着贾鱼,说不出的甜美可爱。
“哦,我初二就不念了,嘿嘿。”
张才听到这句话眼前一亮,这贾鱼像是在勾搭自己孙女,但你个初二就不念书的,怎么有勇气勾搭自己要考大学的孙女呢。
忙呵呵笑道:“孙女啊,只有考上大学才有出息,你赶紧好好的复习吧。”
“哎……可是我有挺多的题不会做啊!”张园园揉着白嫩嫩的额头叹气。
“呷,让贾叔叔帮你看看。”贾鱼又往前凑了凑,鼻尖离着张园园身子很近。
张才鄙视的看着他。“贾鱼啊,我孙女可是高三,你初二就不念书了,还能看懂高三的题?”
张园园只是觉得有趣,反正自己也不会做,就指了两道题给他看。
“这个啊,挺简单的,你看,在这里做一条辅助线,这里再做一条,不就成了么?”
张园园不禁吓了一跳,按照贾鱼这样划辅助线,还真能解了。
“贾哥,你真行!你真的是初二就不念书的么?”张园园眼中闪着亮光。
“哈哈!其实我觉得学校里的那些东西太简单了,一点都不好玩,对了,还有哪道题不会,我都给你解开。”
“嗯。”张园园又指了几道题。
贾鱼不仅给解开了,而且还给她讲解,他讲解的特别恰当,就像是一根针,一下子就刺透了张园园那层懵懂的膜,瞬间就通气明白了。
“贾哥,你真是太棒了!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当个大学教授了。”张园园兴奋的手舞足蹈,不遗余力的夸赞。
“嗯,我正在朝教授的方向努力。”贾鱼认真的点头,贼眼一个劲往张园园的领口里面瞟,那里两团白嫩的细肉,夹着深深的沟壑,能迷死个人。
张园园白了他一眼,心想说他胖他还就喘上了,可接着就注意到了贾鱼的目光,气恼的娇哼:“贾哥,你坏死了。”
她红着脸,瞪了贾鱼一眼,慌忙跑进了屋里。
被发现了,贾鱼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暗笑:这妞儿十七八岁,本钱还真是足够啊。
张才看这俩人聊太投机了,怕出事。“贾支书啊,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去村部吧!”
听见贾鱼要走,张园园又出来了,急忙问:“贾哥,你明天还来不?”
“肯定来啊!我以后啊就在你家吃派饭了,对了,顺便辅导你的功课,一定让你考一个好大学。”
“那样太好了!”张园园有些小激动,又有点小期待,却又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贾鱼眼睛贼溜溜的转了转又道:“这样吧,你有手机吗,我把号码留给你,要是有弄不懂的问题就问我,本支书精通数学、语文、英语啥的,对天文、地理、儿科、妇科、肛肠科也懂得一二。”
“去你的。”张园园嗔了他一句,暗骂这人真是坏死了,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贾鱼鼓弄了一阵,就递了回去,冲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张才老头子挥手说:“走了!”
贾鱼说完先走,张才毕竟六十岁了,腿脚没他利落,被拉开挺远。
张园园回到屋,不一会儿电话打了进来,她心跳的厉害,心想一定是贾鱼打过来的。
但一看,显示的是:老公。
气的张园园挂掉了,随后把贾鱼的备注改成:大坏蛋。
在村部瞎混了一下午,张才下班回家,贾鱼说晚上回镇里吃,但他并没走,继续在村部留守,直到晚上十点多。
贾鱼躺在村部临时的床铺上,忽的,他诡谲一笑:还真来了。
夜色漆黑,李闯带着两个本家兄弟悄悄的摸进了村部,一个本家兄弟小声问:“闯哥,你确定那个傻逼在里面吗?”
“嗯,我一直在外面盯着哪,这姓贾的一直没走,咱们现在冲进去,拿麻袋往他脑袋上一套,给他一顿棒子,然后扔进壕沟,没人知道。”
另一个本家兄弟有些犹豫。“闯哥,不能出啥事儿吧?”
“糙!怕出事儿你就别干!另外下手尽量往身上打,不打头打不死人。”李闯又嘱咐了一句,两个本家兄弟连连点头。
把房门轻轻推开,三人鱼贯而入。
见里面的床上还真有个模糊的人影,三人也没开灯,直接扑上去,两人按住胳膊腿,一人用麻袋直接套住那人的脑袋。
随后三人开始一顿乱打。
这人被揍的大声惨叫,接着大骂起来:“傻逼!别打了!你们这两个傻逼,我是你闯哥!”
“哈哈!”两个本家兄弟大声笑了起来:“闯哥,你要是我闯哥,我就是你爹!”
两人骂完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打开手电照了照被揍的那小子,竟然还真是李闯。
“怎么回事?”两人刚一愣神。
旁边跟他们一起打李闯的贾鱼,手抓着砖头劈头盖脸的朝他们落了下去。“好小子!还敢夜里偷袭本支书?看砖头!”
“我靠!”三人反应过来,麻袋竟然套错了,稀里糊涂套在了李闯头上,三人抱着脑袋往外跑,后背又挨了不少砖头。
“好小子!你他妈的给我们等着!”三人边跑边骂。
“哈哈哈!本支书还能惧你们?”贾鱼把手里砖头扔了,朝镇里走去。
夜有些深了,贾鱼到了镇政府大门口,见这两层办公楼黑乎乎的,像鬼宅似的。
打开大门上了楼,贾鱼想先到里面1、2号房间看一看,不过两个房间都黑着,没开灯。
贾鱼挨个房间敲了敲,也没人回应。
暗自嘀咕:这俩大妞儿都不在?可惜啊,还以为能跟那个性冷淡的张宁聊一聊,沟通沟通呢。
掏出钥匙,扭开他五号房间的门,里面一张床,一个衣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设施了,不过屋子倒还干净。
贾鱼躺下没多久,外面轿车的灯光直射了进来。
过了一阵,传来杂沓的高跟鞋和皮鞋的脚步声,还有女人轻飘又充满磁性的声音。“李书记,不用送了,我已经到宿舍了。”
“哎,柳镇长,送人送到家啊,我得把你送到房间里才放心。”一个粗重的男生有些急哄哄的说。
女人又推脱了几句,但还是被男人半推半就的带到了一号房间。
接着传出扭动钥匙的声音,然后皮鞋和高跟鞋的声音消失,一号房间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一男一女,半夜三更的,任谁都会浮想联翩,贾鱼的心也痒痒起来,
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到一号房间门口去听声。
这时,里面的粗重男生说:“柳镇长,来,喝点解酒药,今天你喝了不少,不喝点解酒药会头疼的。”
“好吧。”柳如眉已经开始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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