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秦明温柔地问我,他的薄薄的嘴唇落在我的胸口,热气从我的嘴里喷出,并与空气混合进入我的衣领。
那干涸而焦躁不安更肆无忌惮,我似乎被吞没一般。
Qinming的腿动了。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我感觉很清楚。我的眼睛闭上了。我不知羞耻地抬起头,脖子伸得很长,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很自然的想到了昨天晚上小树林里,秦明从后背抱着我的身子,手指勾住雷丝的边角画圈圈,那撩人的动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昨天晚上如果我不跑掉,我和秦明是不是就荒唐的在一起了?越想,我越觉得脸好烫,可我又忍不住盯着他那种看,他那里还真是非同寻常。
“香姐,你怎么了?脸好红?”秦明的头越弯越低,他的脸落在了我的正前方,嘴里吐出的热气全部钻进了我的衣领里,那份燥热的感觉好明显。
他这是要做什么?故意的吗?
“没什么!可能是刚才被赵大光给气的!”我轻轻扭动着身子,有些不自然,可能是秦明离我太近了。
或许秦明同样的燥动与不安,他的薄唇好像很干渴,他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轻舔着干燥的唇瓣,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这时,他的头更低了,脖子伸得很长,正向我的红唇覆盖过来,仅仅只差零点几的距离,我们便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我真的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心跳到了嗓子眼儿,鼻尖全是秦明的男人味儿,我被他那万般的柔情包围了。
我的身体僵硬在椅子上,手里的手机掉到了地上,内心那个呼喊声越来越迫切。
“嫂子,嫂子,你在吗?”诊所外面传来了小姑子月儿的声音,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刚好看见我和秦明在一起,我们离得好近。
“嫂子,你们……”月儿整张脸都写着不可思议,我也被吓到了。
是呀,我和秦明大白天的,这是在干吗?我们刚才差点儿就亲到了一起,我们的身体相互吸引着,我这是怎么了?真的太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吗?
“香姐,你没有发烧,正常的。”这时,反应快的秦明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淡定的对我讲。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大,就是为了让月儿听到。
“哦,我还以为我发烧了,身子好不舒服。”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不知道有多虚。
“对了月儿,你找我有啥事吗?”我站了起来,走到月儿面前。
月儿今年十八岁,正是豆蔻年华,她也在城里上学,正好现在是暑假,她前几天才刚回家,是我小姑子。
“是我妈,和隔壁的赵婶吵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月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明,说道。
“带我去看看。”我拉着月儿往卫生室外面跑:“因为啥事?”
“我也去吧!”秦明也跟上了,他留在卫生室里也没啥事儿可做。
一边往家赶,月儿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隔壁赵婶的大公鸡跑到了婆婆家的院子里,不知怎么的死在了我们家,赵婶说是婆婆故意把鸡打死了,现在正跟婆婆闹,让她赔鸡呢!
赵婶是出了名的泼妇,谁跟她吵都干不过,婆婆又是个老实人,肯定得吃亏。
我们三个人火速赶了过去,老远便看到赵婶像个泼妇似的在婆婆家院子里大吵大闹,手里拿着菜刀被几个乡亲拉着,一副要砍死婆婆的样子。
“田翠花,你赔我鸡,今天你要不赔,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赵婶像个疯子似的,虽然被几个乡亲拉着了,但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真挺吓人的,像条发疯的狗。
“俺说了,你的鸡不是俺弄死的,俺发现的时候它已经不行了,倒在俺家院子里,还是俺去叫你过来的,不是?”婆婆努力的解释着,可不管她怎么讲,赵婶就是不信。
赵婶冷笑,根本就不信,手里高举着菜刀对着婆婆的脑袋:“你这是贼喊抓贼,鸡怎么不死在别人家,为什么偏偏是你家?我看就是你干的,你赔我的鸡。”
说着赵婶手里的菜刀又挥舞了起来,我和月儿秦明都冲了过来,我们挡在婆婆面前,把她护了起来。
“赵婶,我婆婆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你冤枉她得有证据。”我大声的喊道。
赵婶冷笑,拿着菜刀对着我:“证据?鸡死在你家,这就是证据,你们得赔知道不?”
呵呵,真是好笑,鸡死在我们家,就得我们赔?这是厄上人了?
“这样,咱们让乡亲们评评理,这鸡该不该我们赔,如何?”我知道,想让赵婶知难而退是不容易的,现在只能借助大家的力量。
“乡亲们?”我语重心长的对大伙讲:“有谁愿意出来说句公道话吗?有谁看见鸡是怎么死的吗?”
我吆喝了半天,愣是没一个人站出来,也对,赵婶是咱们村子里出了名的泼妇,谁也不愿意跟她扯上关系,就算大家心里明白,怕也是不会有人站出来讲公道话,最后我们两家还得为了这只鸡纠缠不清。
“ 大家伙说说,这只鸡死在他们老李家,该不该他们赔呀?”赵婶冲着大伙吆喝了一声。
这时,大家也开始议论了起来,有人说该我们赔,有人又说不该,还有人说鸡都死了,趁早拿回家吃了吧!每个人的说法还都不一样。
“田翠花,今天你不赔鸡我要了你的命!”在大家众说纷云之时,赵婶手里的菜刀又挥了起来。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现场乱成了一锅粥,这时,村长赵大光双手背在身手走了过来,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吵什么,安静,安静下来。”赵大光扯着嗓子喊着走进了人群,大家一看是村长来了,都不说话了。
不过也有人小声在议论,赵大光和赵婶是兄妹俩,这俩人狼狈为奸,大家早就看不惯了,现在赵大光搅合了进来,事情怕是难办了。
加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赵大光肯定会难我们家了。
“谁说说,发生啥事儿了?我来主持公道。”赵大光身为村长,主持公道倒也合理。
这时,赵婶手上的菜刀放了下去:“哥,田翠花弄死了我家的大公鸡,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怕是已经到他们肚子里了,你得给我做主呀?”
赵大光一来,赵婶便开始诉苦了,她竟然直接扭曲了事实的真相。
“赵婶,你乍这么不要脸呢?明明是我妈把你叫过来的,怎么说得像我妈偷偷摸摸似的?”月儿不服气了,小姑娘沉不住气,直接跟赵婶顶了起来。
“有区别吗?最后鸡还不死你家了,咱们现在让村长做主,哪有你小丫头说话的份?”赵婶有赵大光撑腰,可神气了。
村长作主?呵呵,他俩是一家子,不得帮着自家人说话?
这时,大伙都安静了下来,都在等赵大光怎么做决定,我拉着月儿让她先别说话,先听赵大光讲。
只见赵大光蹲在地上看了看鸡,又站起来看了看我,月光,婆婆。
尤其是赵大光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好不安,有种蓄意报复的感觉。
“既然鸡死在你们家,那就赔吧!按市场价赔。”赵大光想都不想,直接这样讲?
谁踏马的能接受,我和月光都怒了,跟赵大光吵了起来,赵婶手里的菜刀又挥了起来,场面一度失控。
这时,是秦明挺身而出,他站了出来:“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听我讲几句?”
秦明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文化人,他讲话也斯文,长得还好看,大家自然给他面子。
“ 我在大学的时候对解剖课比较有研究,或许我能找出这只鸡的死因。”秦明说道。
我懂秦明的意思,他是想解剖这只鸡,看看它是怎么死的,然后再找出原因来。
其实我也能做到,只是刚才场面太混乱了,我来不及思考这些问题。
大家对秦明的想法没有意思,而且我们也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赵婶,手里的菜刀用用?”我对赵婶说道。
“别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就不信你们真能找出来。”赵婶虽不信,不过还是把刀扔了过来。
秦明用菜刀把死鸡剖成了两半,他仔细的观察着,或许旁人看不懂,但我和秦明是看得懂的,死因基本明了,秦明扔了菜刀走出院子,在路边看了看又去赵婶家的院子看了看,最后得出了结论。
“赵婶,你的鸡是自杀。”秦明非常的确定。
秦明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大笑了,一只鸡究竟如何想不开,会闹自杀?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大学生,你脑子没问题吧!鸡会自杀?逗三岁小孩儿呢?”赵婶简直是腰都笑弯了。
赵婶本来就胖,尤其是胸口那两陀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存在,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对拼命的颤抖,笑得越欢抖得越快。
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我直咽口水,主要是赵婶的衣服是白色的衬衣,可能有些紧,结果那对被崩得有些难受,她笑起来全身都在用力,怕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扣子会自己崩开。
里面朱红色的内内露了出来,旁边的几个单身汗正直勾勾的盯着赵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其实我懂秦明的意思,他只是没把话说直白,村民们听不懂罢了。
这时,只见秦明非常淡定的把那只被他解剖掉的鸡拿在了手里,从它的肠子里取出了一些绿色的的东西。
“ 这些青菜叶还在肠子里没有消化,也就是说刚吃进去不久,对不对?”秦明非常淡定的说。
乡亲们纷纷点头,对秦明这个说法表示认同
“有道理,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赵大光质问道。
这时,秦明又说道:“刚才赵婶说鸡是被田翠花摔死的,如果是摔死必定会有血,或是内伤,但现在显然并不是,所以这只鸡是被毒死的,大家仔细看,它的肉是不是和正常的鸡不一样?”
秦明拿着鸡让大伙儿都看看,确实不一样,颜色不鲜偏重,大家纷纷点头。
“好哇,田翠花,你居然毒死我的鸡,你居心何在?我跟你拼了?”这时,赵婶又发作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菜刀向婆婆冲过去,幸好几位乡亲手快,拉住了她。
“赵婶,你先别慌,听我把话讲完。”秦明拿着鸡,带着大伙去了赵婶家的院子里。
此时秦明就站在一块青菜地里:“田翠花院子里并没有种青菜,路边也没有,唯一的一块青菜在赵婶家的院子里。”
秦明蹲下青菜地里,摘了几片青菜放在鼻尖闻了闻:“很重的农药味儿,赵婶,你刚打过药吧!现在大家明白了吧!鸡究竟是怎么死的?”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秦明把鸡是怎么死的分析得头头是道,大家伙儿也没人站出来反对,因为他说得在理。
赵婶的脸都气黑了,可在真相面前她也没办法,赵大光知道这个锅不能让我家背,否则大家都会反对,搞不好还会影响村长的竞选。
“既然真相都查出来了,大家都散了吧!老李家也不用赔鸡了,散了吧!”这一次,赵大光不得不帮着我们家说话了。
婆婆田翠花终于松了口气,可把她给吓坏了,大家都散了,赵婶提着她的死鸡很不服气的回去了。
“小伙子,刚才谢谢你呀,你真聪明,谢谢你。”婆婆拉着秦明的手,真是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秦明这小子还挺机灵的,也敢说实话,刚才要不是他,赵婶还指不定怎么欺负我们家呢?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秦明很谦虚。
“妈,没事就好,那我们就先回卫生室了,你以后离那个赵婶远点儿,别跟她来往。”我知道,以赵婶的脾气,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嗯,快去吧!”婆婆挥了挥手:“对了,晚上过来吃饭吧!小伙子你也一起过来吧!”
我和秦明一块儿往诊所里走,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又变得高大了些,城里来的人确实和那些乡野村夫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东西。
“刚才谢谢你哈!”和秦明走在一起,我突然不知道说啥了,但又很想打破僵局。
“香姐,你刚才已经谢过了。”秦明面带微笑如一沐春风般看着我,他的笑融化了我的心。
我目光如痴的看着他:“是吗?”
在我尴尬之时,秦明的手突然向我伸了过去,慢慢的落在我的脸颊上轻抚着,那温柔的力道让我无法自拔。
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好像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了,我停下脚步一动不动,任由着他的手在我的脸上游走。
我们的距离很近,面对面站着,秦明比我高出整整一个头,他低头俯视我的眼神好柔软。
我在想,他这是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该如何是好?
我明明清楚所有的问题,可我还是没办法推开他,我甚至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靠了过去,温热的身子碰在一起的瞬间,我的心间开出了一朵很绚丽的花。
“你的脸脏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从灵魂深处爬出来的一样。
我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个男人,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哦,谢谢。”
我羞涩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原来他是在帮我擦脸上的脏东西,我刚才还以为他要对我?我竟然想了那么多?
回到诊所里,我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目光总能被秦明吸引过去。
我时不时的就喜欢偷看他几眼,他混身上下都在发光,我无法抗拒他身上溢出来的男子气息,老是想到那天晚上在树林里,他的手指勾住我雷丝边角的大胆之举。
那一刻,我真的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如果当时秦明抱紧我,不让我走,我们可能已经在一起了。
“小香妹子,小香妹子,在吗?”
门外,是周姐的声音,她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不知道有啥事儿。
“周姐,你别慌,有事慢慢讲。”一般来我这儿的,不是看病还能有啥。
不过看周姐这面色红润的样子,也不像生病呀!而且周姐的儿媳妇不是刚生没几天吗?不在家伺候儿媳妇坐月子,跑我这儿干嘛!
“ 小香妹子,你会催乳不?”周姐问我。
催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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