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昌文眼珠子转了一圈,坏笑道:“其实,还是看了一点点,不过,看的不大清楚。”
“那,公子是想看的清楚点是么?”韩仪娆整个人贴了过来,她本就寂寞难耐,既然被他瞧见,那倒也不必再装清高,而且他人又长的俊俏,还救了自己,不生厌恶,说不定能让自己快活,岂不乐哉?
嗯?钟昌文闻到一股清香,柔软的小手撩动起了自己的衣服,身下清凉却又热火,如白冰一般的娇腿尽显无疑。
“啊……”
钟昌文抱起她来,急急忙忙的冲入屋内,急切道:“美人,我不仅想看……”
韩仪娆娇羞与妩媚随意切换,简直就是个妖精,咯咯笑道:“公子救了小女子,本就该以身相许。”
美人在前,钟昌文连麻子哥还在山里都抛之脑后……
“哼。”韩仪娆琼鼻呼出一道热气,抱着钟昌文的头,任由他舌尖亲泽自己脖颈处,一只手抚摸着高峰,不仅感慨,还是男人的安抚舒服,太久不接触男人,被一阵抚摸顷刻溃潮。
简直就是吸人的妖精,比寨子里的姚夫人更甚,欢快时光稍纵即逝,未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完美的秀体,钟昌文便要持苍龙入深海。
“韩姑娘,韩姑娘,您在里头吗?”
双目迷离两颊通红的韩仪娆正咬着鲜唇,盘绕着他的熊腰,听了这声后马上变了脸,忽地推开钟昌文,叫唤着:“快些躲起来。”
“我的刀呢?”钟昌文只想出去砍了这坏好事的人。
韩仪娆往他屁股一踹:“快些躲起来。”
无奈之下,只好抱着衣服捂在下面,爬到了床底下。
稍微整顿后韩仪娆恢复平常神色,开门瞧见谭富贾捧着一只通身雪白的蝴蝶犬一脸殷勤的笑道:“韩姑娘,您瞧。”
“谭大人,您怎么来了?”
谭富贾是当地的富商,果田起家,在当地坐拥千顷,一带庄落不少农夫都是他的务工,日进斗金,势力极大,也是所谓的大地主,年过半百身材发福,却乱淫不止,时常闲逛与窑子,花楼等地,前段日子瞧见韩仪娆,惊为天人,便想纳为己有。
“哈哈,素问韩姑娘喜欢这等玩意,便遣人寻来。”
钟昌文一听就知道是个老色贼,偷偷瞧见,那玩意不就是一只西洋狗么?自己七姨家里养了几只。
韩仪娆瞧着小狗长的可爱,倒是颇讨人喜:“那小女子就多谢谭大人了。”
“不谢,不谢。”谭富贾眼睛迷成一条缝,盯着她轻薄的衣缝,想抓住她的玉手,色眯眯的说:“韩姑娘,上次我与你所说的事,不知考虑如何?”
钟昌文竖起耳朵在床板下听,显然这老贼不怀好意而来。
韩仪娆假笑恰媚的说:“谭大人,您家里已有三妻四妾,小女子怕触了姐姐们的霉头,可不敢答应哟。”
闻言谭富贾急的五官狰狞:“她们敢?只要韩姑娘答应我,你就是我的正妻,谁都不敢欺负你。”
钟昌文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咯咯,谭大人对小娆一片真心,小娆定当以身相许……只是……”韩仪娆虽是个女子,可话语投机却将谭富贾这大富豪给把控死死的,既不触了其霉头,又辗转推脱。
“只是什么?”
谭富贾恨不得顷刻大张旗鼓八抬大轿迎她过门,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韩仪娆收起娇柔,一脸愁闷叹息:“只是小娆乳母前些时刻方才过世,虽不是骨肉娘亲,可也是抚养我成人的家人,我来此地便是有意为她守孝,且还未过半年,若是我答应了您,怕是对乳娘不孝。”
“这……”谭富贾顷刻失语,总不至于让她不守孝道吧?
韩仪娆抱着小狗抚摸一阵,继续说:“如若谭大人不愿意等,小娆也不怪你。”
谭富贾一脸揪心,美人在前,却不能得到,多么煎熬:“韩姑娘,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请谭大人谅解小女子的苦衷,谭大人富甲一方,哪个女子不愿与你相伴一生?”
钟昌文听的可是津津有味的,这女子可真有手段,三言两语便将这地主给哄得晕头转向的,高,简直是高啊。
瞧见这油腻大佬吃瘪模样实在滑稽,差点笑出了声。
一不留神撞到了床板发出声响,引起两人注意,韩仪娆更是脸色大变,若被发现屋里藏有男人,那她适才一方言语可就是在打脸,也会引起谭富贾的暴怒。
“什么东西?”
谭富贾挑起眉头,抖了抖袖子就要过去观看,韩仪娆立马拉住他:“谭大人怎么了?”
“你别拉我,我方才听到有动静,怕不是什么脏东西,我来替你清理一下。”谭富贾一副热心肠,认定是老鼠蟑螂之物,想表现一番。
瞧见他手持棍棒走来,钟昌文屏气瞪眼,这死胖子这么凶贼?
就在他快临近时,突然眼冒金星,闷声不响,整个人不受力的倒在地上。
吓得钟昌文一阵哆嗦,还想着破罐子破摔,出去暴揍他一顿,结果他就晕厥过去了。
“公子,还不快些出来。”韩仪娆轻唤一声,钟昌文马上爬出,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推到窗口去:“此地不宜久了,你先行离开。”
钟昌文欲言又止,见她一脸着急,恋恋不舍的跳出窗外,没注意扑倒了一个人。
压在了一团柔软上方,听见一声骄哼:“哎哟。”
把韩仪娆的侍女清儿给压倒在地板上。
“啊……有贼啊!”清儿方才醒来发现正门被谭富贾的人给堵住,经过侧间,突然有人一跃而下。
钟昌文本就没穿好衣服,双腿夹着清儿的脑袋坐下,见她大叫引人,立马用某处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
清儿喉咙都被堵住,天上忽然跳下个男子,竟然将其男性之物塞到她嘴里。
“小姐莫怪。”钟昌文也是情急没办法,下意识的怼进去,却是舒服的很,忍不住搅动了两下,见她憋红了脸,马上离出来表达歉意。
“救……”
刚将苍龙放生,她就大叫,钟昌文只好重新让它回去,一来一往倒是无比舒服,清儿呜呜的发不出声,双手不停拍打,想挣脱。
“你别出声,我就拔出来。”钟昌文见不得女人掉泪,只好忍住这种抽抖的冲动,清儿瞪大眼睛,微微点头。
钟昌文这才分离出来,让她得以畅快呼吸。
“你别这么看着我,纯属是个意外。”钟昌文抬起来遮住了她半张脸,但还能看到她埋狠的眼神。
清儿这才看到这搅乱自己嘴巴的雄壮之物,竟然比她收藏的木柱还要大上一分,怪不得她偌大的嘴都被塞住。
“咳咳。”钟昌文刚准备解释详细点,听到走步声,马上拉起裤子跳下竹楼,顷刻间没入草丛当中。
“清儿姑娘,怎么了?”
谭富贾的小厮听到动静过来,瞧见清儿躺在地上,脸上湿哒哒吓了一跳。
清儿回过神来,轻瞄一眼那男子里去的方向,忽然平淡道:“无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罢了。”
……
跑的看不见竹楼方才停下,钟昌文喘着气:“好险。”随即想了想,莫名觉得不对:“我这是要去哪?”
“麻子哥呢?”这才想起麻子哥跟丢了,难道还在山里不成?
他身无一物,一摸肚子饿极了,快响午了,走了一会见到前方有村落,寻思着先找点吃的再说。
这地方真是荒凉的紧,村头有一家面店,钟昌文嚷嚷着:“有人没?”
半响都没个回应,只得入门去找:“店家呢?”
面店里头只有四张木桌七八条凳子,破旧的柜台以及几盏未点的油灯,墙角挂着几捆咸面条,钟昌文抓起水壶往嘴里到,半滴水也没,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像是许久未有人来过。
吱——
钟昌文朝店后的厨房走去,难道此地无人?这里头有个天井,先是舀了一口清凉的水喝,在四处看看,正纳闷怎么没人,就听到前店有脚步声,乍一听还以为是店家来了,眺望一看竟是个青年汉子,偷偷摸摸的往这走来。
钟昌文见他鬼鬼祟祟的躲起来看着他,瞧他穿着打扮应该是个下人,在后院进了一个侧房。
“莫不是贼?”钟昌文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脸色立马正义起来,好家伙,竟敢在本官面前行窃,看我不抓你入监。
正准备破门而入,听到一女子声音“你怎么才来?可想死我了。”
悬空的脚停下来,钟昌文眉头一皱,事情怕是有些蹊跷,靠在窗边轻轻推开缝隙,一个成熟少妇半遮半掩的与那个男子纠缠在一起。
“我特意待其他伙计走了才敢来!”
钟昌文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在偷情。
“你放心,伙计都去县上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呢。”说着这女子急不可耐的抓向那名男子的雄壮之物。
见他们就要直击长龙,钟昌文扔了块石头在门边,好一对偷情人,绝不让其得逞,扯着喉咙就叫道:“有人吗?”
美妇人脸色一变,急忙推开男子整顿衣裳,急促的道:“有客人来了,你快从后门离去。”
钟昌文若无其事的站在井边又叫了几声,那女子推门而出,恰媚道:“哟,这位客官,您怎么到后院来了?”
钟昌文眯着眼睛打量她,穿着灰色的布衣,卷着头发,神色有些急促,眼神还有点浑浊,还没睡醒的样子,模样三十出头,衣服宽松的不得知身材如何,但是模样却有几分姿色。
有点婴儿肥,眼睛滑溜的发亮,笑起来娇气十足,举手投足扭动腰肢和玉股,也在打量着自己。
“哼,店家连个人影都没,我还以为进了鬼店。”钟昌文十分不满。
瞧见钟昌文眉目清秀,身材高大,应该是外地人,掂量一会说:“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伙计们都出去了。”
说着牵引钟昌文走到前面休息。
亲自给他倒水,钟昌文不经意一看,发现弯下腰衣领无比宽松,两份沉甸甸的软物若隐若现,勾线十足。
“难不成是在勾引我?”看了不禁暗自吞口水。
比起与她偷情的男人,钟昌文身材高大,模样俊朗,比那人强多了,正巧被坏了好事,若是能让他取而代之,也是不错的,店夫人暗自想道。
正想着,啊哟一声,竟打湿他的衣裳,着急的拿着布块给他擦身,连连道:“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哎哟,你瞧我这个手笨的很。”
还好只是凉水,要是热水自己岂不是‘凉’了?
店夫人弯腰给他擦身,手指能感觉到他雄壮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这位少年好有本钱,这一试探更让她浮想联翩了。
“客人别着急,我这就给您寻衣换下。”
“不必了,小事一桩,我肚子饿的紧,赶紧给我来一碗汤面。”
店夫人眉头轻皱,执意要给他换衣服,让他去后院,锁紧了前门,再给他拿来了一套布衣。
“就让我来服侍公子更衣吧,毕竟是我的过错。”店夫人眼神渴望的看着这俊朗的男人,急不可耐的给他解开腰带。
这么着急?宽衣解带间,瞧见不少美景。
钟昌文见她蹲低身子模样娇美动人,想到刚才她在屋内那半遮半掩的身姿,内心有些蠢动,身体不由自主的硬朗起来,既然她这么渴求,那满足一下她又何妨?
故意上前一步,用身体之物,顶了一下她的脸。
没想到在这村落里还有这么风性的美妇人,怪不得会偷腥,瞧她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就知道她家男人是满足不了她的。
店夫人哼了一声:“客官,你这里头藏着何物?戳的人家好痛。”
钟昌文坏笑道:“你自己解开看看不就明了?”
“我猜这一定是客官的宝贝。”孙织云双目含情,睫毛弯弯像在勾火,眉骨都是柔情,此时还有几分矜持,手指悬在空中,想要去撩动。
钟昌文哈哈一笑:“的确是我的宝贝。”
“那一定很值钱。”孙织云越来越按耐不住,眼看手就要向里抓去:“不知道有没有被弄坏,客官,让我帮您瞧瞧。”
“若是弄坏了可咋整?”钟昌文纵使见过不少尤女,可第一次遇见这种乡下美妇,倒是别有几分趣味,开始急促起来。
孙织云叹息起来似乎是发自真心:“那我定当亲自为客官修好。”
话反说完,便将他的长服给撩起来,只剩下单薄的白色布裤,但也被顶的老高,孙织云见状双眼如火,嘴唇都合不拢了。
“公子的宝贝,可惊人!”
钟昌文见她惊诧模样,更有几分得意:“那是自然,不然怎么是‘宝贝’呢?”
“如此宝贝,世间宝贝,不知公子能否让我欣赏片刻。”孙织云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仅存的一缕矜持已经无法在维持下去。
钟昌文挺拔腰身,邪笑道“罢了,便让你见识本……宝贝的厉害,不过你可得悠着点,贵重之物可娇气叻……”
亮剑之后,孙织云已经神志不清了,数年来,她日夜的寂寞谁人能知?如今见到此物,还不心如火烧?
“客官,你的宝贝肿的好生厉害。”
“还不是被你浇了水弄的,你不是要帮我修么?让我瞧瞧你有什么本事?”
孙织云轻掩唇嘴,咯咯笑道:“定不叫客官失望。”说罢,便将袖子提起来,整个人都看不见她在作甚,但钟昌文身体却能感觉到一种被温润包裹的快感,就如同堵住清儿嘴巴一样。
斯——
钟昌文没想到这乡间的人也有如此手段?
这不是他经常去花楼的花魁身上才能享受到的‘绝技’吗?
看来此地真的是不容小觑,不仅美娘众多,而且各个身怀绝技,看来在这里当官是一种福气啊。
吞吞吐吐片刻,孙织云便觉得鲜唇略麻,抬头一看,这家伙还是虎虎生威,欣喜的很:“客官好生厉害。”
“呵呵,中看不中用的可不能称为宝贝。”钟昌文也不含糊,伸手去抓她衣襟里的宝贝,一入手就十分有弹性:“你这也不差。”
“嗯?客官这么欺负我,若是被人旁人瞧见了,该说不得体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可一点都没拒绝,反而还很配合。
“呵,这么说,姑娘是觉得咱们应该化干戈为玉帛?”
孙织云顷刻着急:“客人说的我听不懂。”
“哈哈,要不让咱两的宝贝来切磋切磋如何?看看谁更胜一筹?”钟昌文也着急起来,被韩家主仆二人搅乱一番后未得熄火,正好可以撒野在此女身上。
孙织云虽然着急,可也有分寸:“不如客官先用井水清凉一下身体?”
钟昌文意识到自己满身大汗的,的确是有辱斯文,也答应下来,孙织云咯咯笑着去了屋里,不忘回头一媚。
两三下钟昌文脱了个精光后恨不得整个人跳入水井,正得意初来乍到就可以开荤,发现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哇呀?何人在偷看小爷?”
是个秀气的姑娘,端着一箩筐细面站在门口,见到钟昌文身无衣物,哇的一声大叫,冲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孙织云闻声变色,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赶紧追过去。
“跑什么?看了小爷的还跑,这不是占便宜么?”见孙织云也走了,焦急道:“你去哪呢?咱们还没切磋呢。”
穿上衣服后人都跑光了,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见孙织云急急忙忙的回来,见了钟昌文就说:“客官,今天的面已经卖光了,您改日再来吧。”
“面的事情,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咱们刚才的事情……”话还没说完,孙织云惶恐道:“客官,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麻烦上身。”她似乎有什么没说。
钟昌文还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能有什么麻烦?
再说了,这穷乡僻壤的,顶多就是一些刁民,这民再刁,能凶的过当官的么?小爷可是来这做官的,谁敢惹。
纠缠着要吃面,孙织云见他不听劝,就把前门给关起来,小声嘀咕道:“希望麻烦别找上门来。”
见她神神叨叨的,钟昌文还窝着火,想与她再续前缘,孙织云虽然也想,可怕被人发现,只得扭扭捏捏的拒绝,可没两下就被钟昌文撩动的忍不住了,一下忘记方才的事了。
“死鬼,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本事?”孙织云浑身骨头都酥了,站立不稳,一只腿高高架在钟昌文的肩膀上,不停娇息抖索。
钟昌文坏笑,土匪窝长大的他若是没这几招本事,怎么叫花楼的姑娘三天两头往土匪窝跑?
“还有更厉害的呢,想试一试不?”钟昌文一脸坏笑,刚将她放下来,正准备宽衣解带,彭的一声,连门带窗都被人砸坏了。
“什么情况?”
钟昌文瞪目结舌的看着一伙人冲进来,带头的正是方才那个女子。
瞧此情形,孙织云立刻躲到一边去,不敢惹事,心里后悔道“就不能把他留下。”
“各位……”钟昌文还未来得及说话,那青衣女子身边冲出两名一脸横肉的猛汉,朝他扑过去,趁其不备下,被压制在地上。
人群分开,门外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子,面如青蜡难看的很,一脸怒气,用脚踩到钟昌文的脸上。
钟昌文想反抗,可这两个大汉壮如牛虎,一点余地都没有。
“这位爷……咱有话好说。”心里憋屈的很,这小姑娘也太野蛮了吧,明明看了小爷的身子,还叫人来打我?欺人太甚。
“小薰,可是他?”爷们低吼问道。
被称作小薰的女子带着哭腔:“爹,就是他。”
“好小子,竟敢毁我家姑娘清白。”
钟昌文可真冤枉,这话反着说了吧?正准备解释,就听。
“给我宰了他。”
话说钟昌文冤枉的很,明明是自己被人看光身子,何谈毁人清白。
粗暴的那人名为毛鄂,动手就要宰人。
眼看这伙人真亮出了家伙,展亮的大斧刀恍的人眼花,这一刀下去,脑袋得分家,钟昌文 大叫:“我看谁敢?”
刽子手一愣,还真停了,毛鄂蹬鼻子冷哼:“愣着干哈?宰了他。”
“我乃朝廷命官,你们敢动手,就等着被通缉吧。”此地刁民竟然凶残到这等地步,随意草芥人命,怪不得没人愿意到这当官。
朝廷命官——
听这话,毛鄂顿时叫道“慢着。”
“你说什么?”
头上悬着一把斧刀,钟昌文只恨太过大意,得先将他们给唬住“我是新任知县,你要是杀了我,官府绝不轻饶。”
话音方落,鸦雀无声,钟昌文悻悻得意,总算是将他们镇住了。
半响,一干人等哈哈大笑,笑的钟昌文一头雾水,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不相信本官说的话?
毛鄂蹲下来呸了一声:“官府?哈哈,你该不会说的是赤谭的衙门吧。”
就连孙织云都头大了,就衙门那几个歪瓜裂枣,能跟毛老大对着干?
“先把他眼珠子给我挖出来。”毛鄂收容,其他人不敢再笑,但他也算退了一步,没要钟昌文的性命。
钟昌文真着急了,这群人蛮不讲理,不是山老虎就是土流氓,不好对付,仔细一想事情起因是那名小薰女子,得在她身上找办法。
“慢着,各位老大,你就算是挖了我的眼睛,也补偿不了这位小姐的清白呀!”
嗯?
毛鄂眯起眼睛,见自己女儿闻言啜泣更凶了,恨不得扒了这小子的皮。
“你是在找死。”
钟昌文在他发飙前马上道:“老大先别着急,我有个好法子,可以保住姑娘的清白。”
“我也有,那就是宰了你。”毛鄂不想废话,就算是新来的知县又如何,此地山高皇帝远,他就是土皇帝。
“慢着。”毛小薰突然不哭了,睁着眼盯着他“爹,我想听他说下去。”
钟昌文找到机会马上说:“冒犯了小姐,我就算是以死谢罪也挽救不了她的清白,不过……”
“若是让我与她成亲,说不定……”
毛小薰正当豆蔻,不过十四五岁,年龄尚小,钟昌文提出此计,毛鄂再次怒火冲天:“你这的畜生,找死。”
“老大息怒,我并没有冒犯姑娘的意思,咱们可以先定婚约,他年待小姐成年,再取消婚约即可……这是唯一保住小姐清白的方法。”
毛鄂身边有个老者,悄声跟他说了两句,他脸上的怒气才消却不少,看向自己女儿,毛小薰可怜兮兮,说“爹,我不。”说完便跑了出去。
钟昌文见此情况,正准备报出自己老爹的名头,毛鄂就道“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钟昌文眼前一亮。
“婚约可以定下,不过你得对外宣称,你是要到我毛家做上门女婿。”
钟昌文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反正到时候这笔婚约也要解除,是不是上门的都无所谓。
毛鄂这才让人松开他,见那把大斧刀离得远远的,才放心下来。
大气还没喘两下,身后的猛汉一掌就把他给击晕。
……
等醒过来时天都黑了,钟昌文头痛欲裂,他奶奶个熊,头一天就被刁民给算计了,心中一口闷气。
不过这是在哪?醒来发现在一个小屋子,四壁砖墙,一张木床,墙角一堆湿柴,连烛火都没点,黑呜呜一片。
刚点完火,有人便推门而入。
钟昌文吓得后退,见是个毛童才放松些许。
男童不过七八岁,一脸顽皮像,拿着两个馒头过来,调侃道:“你就是姑爷?”
“姑爷?”钟昌文还没回过神,问道:“这是哪啊小弟兄。”
“这是毛家。”
毛家?钟昌文鬼知道毛家是什么地方,饥肠辘辘的吞了两个馒头,才说:“这是赤谭县不?”
男童黑不溜秋的大眼珠上下打量后说:“我姐怎么嫁给个傻子?”
钟昌文一个暴栗过去:“你说谁是傻子?”
男童被敲的眼珠子兜在眼眶,气得大叫:“你竟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钟昌文可不给他跑出去的机会,清醒过来他已经猜到这是那个恶汉的老窝,这小子肯定是他儿子,一脸嚣张样简直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抓住他又是一个暴栗:“小毛孩也敢在本官面前嚣张,真当我吃素的?”
一顿教训下来,毛量完全怂了,他还没被人怎么打过,哭爹喊娘的:“姐夫,别打了,别打我了。”
钟昌文也累了,将他绑住:“别动,我有话要问你。”
一番盘查下来,钟昌文才知道原来今天招惹上的是赤谭县一大户人家,毛家。
听说毛鄂以前混过土匪,所以一身痞气,前几年干了一票大的后就搬到赤谭来定局了,生有一儿一女,女的就是那‘毛小薰’,这男童就是毛鄂的小儿子‘毛量’。
“原来是同行,怪不得这么凶贼。”钟昌文心里不爽,要是麻子哥在身边,早就干他们个低翻天的了,憋屈!
此地不宜久留,钟昌文将毛量打晕,摸着黑想跑路,可兜兜转转没寻到正门,反倒是见到毛鄂的主房。
以前在土匪寨,只有他欺负人的份,今天吃了大亏,钟昌文心里憋气,想趁夜将他给杀了泄愤,于是爬到房檐上去观察。
抽开瓦片,瞧见里面灯火通明,听见一女子娇息的吟声。
“嗯,官人,你好厉害,小女子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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