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三年,我和妻子成婚不久,我从医院辞职,出来工作。我虽然毕业后留在大城市里,可做医生的工资本来就不高,我就职的医院的效益又不是很好,而恰恰有一家待遇非常好的公司邀请我。当时,我妻子怀孕在家,我一个人工作,我不能光想着什么理想之类的,而不想挣钱。这是一家规模不是很大、效益却非常好的公司,从事的是进口药品业务。我一开始是做业务代表,很快被老板相中,做了老板的专职秘书。我们的老板是个女的,三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很有品味,也很精明强干。她丈夫在国外,负责外边的生意联络,她负责国内市场,孩子归她妈妈或者婆婆带。
她的名字叫张莉,我们都称她为莉姐,她也乐意接受这样的称呼。莉姐似乎永远没什么架子,和员工们的关系都非常好,大家对她都很尊重很亲切。公司里的工作是既体面又轻松,这是医院所无法相比的。业务员们每天点个卯,就都自由地跑业务去了。我们经营的产品很热销,莉姐的路子又广,大家做业务都跟玩似的。我的工作是莉姐的秘书兼司机,文字工作很简单,莉姐也不是苛求的人。我剩下的工作就是陪莉姐在办公室里边写字边聊天,然后就是开车拉着她到处去玩,打球、健身、游泳,吃饭、看表演,出席各种商务娱乐会议,等。有时陪客户,但大多数时间不陪。凡是莉姐玩的,我都免费陪同,我真庆幸自己能找到这么一份神仙工作。
我们每天在办公室的时间基本就是上午十一点之前,有时下午回来坐一会儿。莉姐每周开2次公司高层会议,剩下的时间就没什么事情了。业务员们都跑外去了,内勤人员都在楼下。很多时间,以经理室、会议室为主的顶层里的就我和晴姐2个人。我们一边在电脑里打游戏,一边漫无目的地闲扯,嘻嘻哈哈的。想到什么好吃好玩的,抬腿就去。在外边,我们玩得更开心,莉姐有的是钱。我们混得越来越熟了,走到哪里,俨然一对情侣,莉姐虽然比我大几岁,可保养的好,显得很年轻。玩累了,我们就又回到办公室,继续喝茶闲扯。晴姐有时会把空调温度开得高高的,然后说热,解开上衣的纽扣,露出雪白的颈项和部分酥胸。再后来,干脆掀起裙子,把光滑的大腿跷搭在桌子上。吓得我都不敢抬头,心脏乱跳。看着我的窘态,莉姐就嘻嘻地坏笑。我预察到,我和莉姐之间可能要发生点什么,从她那越来越迷离的眼神里,我就知道她的动机。可我一直没敢主动,虽然心里很渴望。说实在的,面对这样一个热情的美女,谁要是没点感觉,那就不是个男人。可是,我不是个不讲礼貌和没有责任感的人,我得尊重莉姐。有时,我也会觉得愧对在家怀孕的妻子。
那天傍晚,我们吃完酒饭,我开车送莉姐回家。在车里,莉姐醉意朦胧地把头靠在我肩上,手有意无意地乱摸着。她问我:小陈啊,你老婆怀孕,你们俩一定好长时间没有那个了吧?怎么样,还熬得住吗?我说:莉姐你不也一样吗?姐夫在国外。莉姐说:你少提他,他在外国泡洋妞呢。说罢,一下子抱住我。我热血沸腾,险些把持不住方向盘。我按照莉姐的指示,把车停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我们就在车里亲热起来。车里空间很小,莉姐就骑坐在我身上,我们可以清楚地抚摩着对方。莉姐的身体很结实很富弹性,这正是我所喜欢的。我们都很激动,没几下,我就泄了。我们都意犹未尽,我提议换个地方,莉姐说:去办公室吧。
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莉姐拉上了所有窗帘,打开了所有的灯,脱得光光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我早按捺不住了...优越的生活和各种锻炼保养,使莉姐的身体性感十足,皮肤细腻,身材饱满却不臃肿。这一切,都是我那苗条瘦弱的妻子所不具备的。以后的两个月里,我和晴姐亲密无间,在宾馆里、车里、办公室里,到处留下了我们的战斗过的痕迹。但莉姐从来不邀请我去她的家里,虽然那座别墅只有她一个人住。
她也从来不挽留我陪她过夜,每天最晚到半夜,她都会急促我回家。但我还是觉得我已经爱上了莉姐。那天在宾馆,我搂着丰腴的美人,向她求婚,并保证会很快解决现有的婚姻。莉姐突然睁开眼睛,惊讶地说:小陈,不行的,你不了解我的,姐姐很感谢你,但我们不能结婚。我感到非常郁闷,我想说我也可以象她现在丈夫那样去帮助她开拓市场,可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次日,在办公室里,莉姐给我一张3万元的支票,说:小陈,你这段时间陪我很辛苦,你妻子怀孕也不容易,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然后又说:你是个男人,男人总要有自己的事业,你不能总当我的秘书吧,公司业务部3分部有个副经理的位子,你去吧。放心,半年之内,我会把现在的经理安排到别处,那个营业部,姐姐就准备交给你了,怎么样?
我想到自己家庭窘迫的生活,就接过了支票,并说了感谢的话。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向莉姐表示忠心,说自己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伺候莉姐。说完,我自己都想抽自己的嘴巴。莉姐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接下来的几天,莉姐说身体不舒服,不让我亲近她。我们的关系好象一下子变得沉重和冷淡起来,在办公室里,话也少了。中午也懒得出去,就在办公室吃盒饭。那天下午,莉姐要我开车送她去拜望一位老师。在我的印象里,看望老师是要带礼物的,可晴姐什么也没有买。我提醒莉姐是不是买点什么,晴姐暧昧地笑笑说:不用。到了老师家的楼下,莉姐说要独自上去,要我在楼下等她,她老师家住在3楼。莉姐上去之后,我就在楼下等,快一个小时了,也不见她下来。
我抬头看3楼她老师家的窗户,不知道啥时候,窗帘拉上了。我给莉姐打电话,她先是几次拒接,后来接了,要我再等。再后来,就关机了。等莉姐出来的时候,我从她发黑的眼圈和略浮肿的眼泡上,就知道她方才做了什么。我气哼哼地问她为什么才出来,莉姐冷冷地笑了笑说,这是她大学时候的老师,是她最景仰的人,最近师母出差了,她过去帮老师打点些家务。以后的几天里,莉姐还是要我拉着她去拜访其他人,有时候也让我陪同见客。根据我的观察,莉姐至少和医药管理局的一个副局长和某大医院的药剂科主任有亲昵关系。这让我很气恼。私下里,我想问问并试图向莉姐表示亲热,她只是冷淡地甩开我的手,问我什么时候去副经理的位置报到,并说她不喜欢没出息的男人。
其实,我何尝不喜欢这个位子?既然不能跟莉姐天长地久,我也就只好顺水推舟了。只是不跟莉姐在一个楼里办公了,未免有些遗憾,尽管临走的时候,莉姐含蓄地说过,以后可能再找我,但不是近期,希望我能想着她。在新的工作岗位上,经理很放手,要我独当一面。经理很明确地表示,本业务部成绩突出,自己可能很快被莉姐委派新的任务,要我尽快熟悉业务。这位帅男经理一提起莉姐,似乎很骄傲的表情,未免让我有些猜忌莉姐还给我派了个女助手,叫小月,是从公关部调过来的。其实,在这个公司里,连经理都没有助理,何况是我这个副经理。小月挺漂亮,就是有几分妖里妖气的,我看她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月没什么具体业务,每天无所事事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很俗媚地跟我瞎逗:严经理辛苦啦?严经理前途无量哦!晴姐要我辅助您,我可是公关部出身的,有事您吩咐。我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她的影子,后来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就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和同学们一起嫖过的一只野鸡。我感觉有点恶心,给她分派了点任务,叫她以后少来打搅。老婆的临产期越来越近了,我们无法ML。几个星期里,莉姐一直没有召见我。我感觉心里有些憋得慌,下体似乎也有发泄的要求。我给莉姐打电话,她只是告戒我努力工作,有事要通过正常程序向上边反映。我感觉心里醋意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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